经济与生活
等我赶上队伍时,没见到他们抬着那个受伤的哥们,班长黑着个脸,不回答我的问话,
卫生员告诉我,那哥们死了,遗体被放进了一个铁路涵洞里。我回头看看,只见那灯龙已经穿城而出,
朝我们这边来了。我们的人早就跑到山那边去了,原先的先头部队变成了垫后的,我这个班是最后面的。
有什么可说的,跑吧。
跑了几天后,被一伙民团打了个埋伏,死了好几个兄弟,我屁股上也挨了一枪,被班长和几个弟兄轮着背回根据地来。
到根据地时,我自己都感觉到半拉屁股上那些蛆虫的蠕动。
之后部队就把我送到昆明四十三医院治伤,医生告诉我,要是没那些蛆,我早就被感染致死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