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2012年5月,印度最大的仿制药生产商之一——西普拉公司称,
将大幅削减抗癌药物仿制药售价,
把拜耳公司肾癌及肝癌药物仿制药的售价从28000卢比(523美元)削减到6840卢比(128美元),
而拜耳的这类专利药售价高达28万卢比(5234美元)。
很显然,仿制药会对制药巨头利益造成强烈冲击。
从另一方面来讲,仿制药反过来当然也会影响创新药的研发和生产,对患者的用药产生影响。
像全球性制药公司阿斯利康,在1997-2011年间研发花费大概在590亿美元,
而在这期间只批准了5种新药,平均算起来每种新药花费高达118亿美元。
因此,他们需要知识产权的保护,来支撑高投入的研发。
一个逻辑上的矛盾之处在于,仿制药确实可使得更多的穷人获得救助,
但因此对制药巨头产生的冲击如果足够大,则会影响创新药的研发和生产,
其中的坏影响又会反过来作用到穷人身上。
如何取舍,就看政府的天平如何倾斜。
仿制药在印度大行其道,很显然,现阶段印度政府的天平是倾向穷人的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