听说日本有一种商业模式。日本陪酒的姑娘们三四十岁时，有些人会单立门户，
开个小居酒屋自己当妈妈，带十几个客人出来。
他们关系微妙，客人迷恋妈妈的美貌和谈吐，可开黄腔，可暧昧，
但不能有实质的关系。
一旦和一个客人发生，其他客人都会离开，居酒屋就黄了，有点像偶像经济。
客人们都不差钱，社长教授律师，店里的酒没有价，按照心情和自己的身份给。
客人也都有家室，但遇到什么坎坷，不和老婆说却会来和妈妈说，
她就像一种精神上的老婆，或者牧师。
客人之间居然也很亲密，有人从洛杉矶带回来当地的威士忌，
妈妈会通知所有人来尝尝，大家聊天，甚至聊出很多商业合作，
遇到难事，也会互相出主意，就像教会，或者特别好的微信群，
他们甚至会以妈妈为核心一起组团旅游，像个大家庭，
如果看到一个日本大妈一堆老头，那就是这种旅行团。
妈妈赚得不少，但痛苦的是，终身孤独，
如果真的喜欢上其中一个，也不能表露。
所以有些店后来真的黄了，妈妈们选择了爱情。
